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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蒙自菜市见到,过去问:玉香花怎么买?那人头都不抬就说:四元一斤
看来这名字真是通用的
买回家来,这花才不理会一路的颠簸劳累,依然清香喜人
搅鸡蛋炒一盘,净炒一盘,没人不爱
当你醒着时,有时会模糊,它太透明了,但我不知道一个人,一个人,一个人
所以,愿忍受红色灰尘中的孤独
随着时间的推移,它已被一个单词,一个句子,最深情的文本所取代,就像火山的轻微,它是打开包装,就像倾倒洪水一样
这还得从我的师傅说起,师傅姓罗,曾是一名军人,转业回乡后被安排到当时的区面粉加工厂上班,而我家就在隔壁
师傅长得高大魁梧,为人处世更是显得精明能干
在部队他当的是侦擦兵,因此练得一身好拳脚,闲暇之时,经常看见他一个人在晾晒干面的地坝上练拳,那矫健灵活的身影,那呼呼作响的风声自是让站在一旁观看的我艳羡不已
但真正拜他为师,还是师傅自己提出来的,并先征得了我父母的同意,而那时的我自然是求之不得
在行过跪拜之礼后,我便成了师傅的第一个徒弟
从此我便在师傅的指导下,开始练马步冲拳、练弓步推掌、练倒立等基本功,当时的我对传说中的武林豪杰和一些劫富济贫的绿林好汉十分仰慕,我也知道,不吃苦中苦,难练真功夫
所以就学得非常认真而勤奋,没过多久,师傅教我的一套少林长拳便打得娴熟自如、招招相连、如似行云流水,令师傅十分满意
肯一次花这么多钱给自己的女人买首饰的男人,不能算是不大方、不舍得了吧
按那所谓的量情标准衡量,可以不算是无情、情薄、情淡了吧
/> 当我赶到工地的时候,所有的人都吃饱了,有的在睡觉,有的还是继续在槐树下打扑克,去市里闲逛的那帮小子还没回来,估计差不多到晚上才回来
老崔叔还在呼呼大睡,手里紧攥着他的酒瓶子,一条长长的口涎顺着嘴角直淌下来,一只苍蝇正停在他的呼哧呼哧乱动的嘴唇上,不时的飞走一下,又很快的落下来,可能是有点恋恋不舍吧
看到这里,我有点想笑
肚子却不争气的咕咕叫起来,我急忙四处找那个盛馒头的萝筐,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,我跑到工棚外面的场地上找了一圈也没找着
可能是收走了吧!这时候我才有些后悔,闲着没事出去瞎逛什么,害得自己没饭吃
不过,一会儿,我又感觉有点庆幸,哔竟下午还是不用干活,饿就饿点吧,想当初在学校的时候,怎么两天不吃饭都挨的住呢
还是躺下来睡会儿觉吧,睡着了肚子也不会感觉到饿,还有可能在梦里能吃个饱呢,这种想法也许算是有点独自解潮了
我的信呢,刚躺在床板上,忽然想起了我的信,忽的一下子坐起来,翻遍了整个的棚子也没找到
唉,都怪自己粗心,出去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自己放起来
重新的躺下来,闭上眼睛,却没有睡意,苍蝇总是围着自己嗡嗡的转着,更加的让我睡不着,可能是身体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太合苍蝇的口味了吧,我把背心拽起一角放在鼻子上闻了闻,一股子酸酸的臭味,噎着我赶紧把背心放下来
既然睡不着,还是去河边走走吧,顺便也好洗个澡
其实工地离小河并不远,走十几分钟就到了,上午出来的时候,因为走的方向不同,也没经过那条小河
小河的水绿绿的,但有些浑浊,有的地方还泛着白哗哗的气泡,一丛一丛的野萆子硬挺挺着长出水面,记得小时候,父亲总是会在夏天的时候去村边的小河里捞这些野草,然后用它长长的叶子编成草把子,扎成一个人的形状,再把一件破旧的衣服穿在上面做成假人,好去吓唬那些到田里吃谷子的麻雀
小河边很静,只是偶尔会有几声扑愣愣的破水声,我想那一定是跳水的青蛙
再有的声响就是两岸那些粗大柳树上的蝉声,参差不齐的扯着嗓子喊叫着
我脱下身上那两件已经臭的不能再臭的衣服,然后光着脚向河里走去
以前在家的时候,从小我就喜欢去河里游泳,不过俺村里的小河比这里可要干净多了,就里在里面撒泡尿,一会儿的功夫也能冲走
我总感觉,这条河的水是静滞的,没有一丝流动的意思
扑哧! 我的脚下一阵的粘粘乎乎的,像是踩了什么东西,还一下子塞进脚缝里,弄的我有点痒
低头一看,原来是一滩屎,很显然是人的杰作,因为还有几片擦屁股的纸
真是气不打一处来,害得我骂起了不知道是谁的娘
忽然我觉得那几片擦屁股的纸有点熟悉,我仔细一看,居然是我写信的信纸